两个日军把女人拖到一间洗澡房,一个正要洗澡的军官,命令她帮忙除衣,并为其用肥皂擦身。一会儿,又喝令女人除掉衣服洗澡。女人扭头想逃,还没到门口,军官把她捉住,并用一把军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女人吓得全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泪水。
1920年,林石姑出生于海南陵水港坡村,她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几个弟弟。19岁时,被母亲许配给邻村的黄某,正当她憧憬着未来的幸福时,1939农历七月初七,晚上9点,几百日军包围了港坡村,随即展开烧杀抢掠。因为林石姑是村里漂亮的女人,日军舍不得杀掉,随后把她带回军营里。
到了军营后,她被拖到一间洗澡房,一个中队长正等候着。他示意林石姑为他除衣洗澡,擦身子,并要她除衣。羞愤的林石姑想逃出门外,但被对方用冰冷的军刀逼着,她只能忍泪承受着一切。
由于林石姑漂亮的缘故,从此,林石姑被这个军官独自霸占着。她被囚禁在地牢里,除了接受对方的凌辱外,还要为对方洗衣服,侍候其饮食。稍有不顺从,迎来的是一身毒打。
第二年,她产下了一个女儿,本想把孩子了结的,但想到是自己的孩子,又不忍心,只能含泪抚养着。到孩子两岁时,那个军官要调走,并要抢走她的女儿。林石姑反抗,却被对方拧断了手。
在2006年,林石姑去世了,临死前,她一直说:那年我才19岁,我是村里漂亮的。
老人家一生孤独地活着,那无尽的伤痛,亦陪随了她一生。
抗日战争时期,在海南,像林石姑这样的女人,受到日军伤害的之多。当时,日军除了建立定点的慰安所外,还有一些流动性的。定点的慰安所内,每个士兵每个星期都有两张慰安券,他们凭券慰安。
而那些流动的,不仅要接受日军的凌辱,还要做苦力。白天,她们修公路,修机场,晚上被关押着。只要日军愿意,她们随时受到凌辱。
陈亚扁,王志凤,陈林村,符美菊等,这些老人,她们的遭遇就是这样。当时只有十六七岁的她们,被强征去修公路,修机场,晚上就被关押着。
为了让她们害怕,日军还要她们做“四脚牛”。
所谓“四脚牛”,就是双手双脚跪趴在地上,在腹部下面放一把镰刀,身后有刺刀顶着。很多老人因此落下了腰痛病。
对比于受到日军的凌辱,她们更害怕被同胞的岐视。很多老人都不敢提以往的经历,但纵使不提,人们亦会有流言蜚语,这给她们的婚姻带来很大的伤害。
有些老人终身不婚,因为不能生育,有人领养子女,以便老有所依。而在一些条件好的村落,会被安排进老人院养老。
有些能结婚的,只是将就着,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有一些是因为丈夫是抗日战士,知道并不是她们的错,思想觉悟高,这才能幸福地在一起。
即使结了婚,她们想要一男半女,也不是易事。陈亚扁老人,怀了九个子女,由于落下一身疾病,前八个全部胎死腹中。后来调养好身体后,才顺利有了一个女儿。
很多老人,由于是孑然一身,她们只能自食其力。八九十岁了,仍然在为生计而劳碌,活着,是她们的愿望。
人生总会经历磨难与伤痛,但如果这种伤痛,屈辱,是别人强加给我的,我绝不会原谅。因为,原谅对人,对于不是人的,何谈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