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索罗斯和他的反身性哲学6
(↓T+↑N+↑S)→↓e
(↑T+↓N+↓S)→↑e
于是汇率的基本面变成了贸易加上国外的投资(无论是投机的投资还是非投机的投资)。
这个模型不一定只是适用于发达与之发展中,也适用于发达之间。
当加入模型的因素越多,于是相应的因果链条以及对汇率的影响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其中投机资本S要单独列出来进行考量,因为投机资本是其中大的不确定性的来源和根源,因为他反应了投资者的主观偏见。
不是说贸易,非投机资本以及汇率本身没有流行预期偏向,但是这种偏向对于系统的影响是比较小的;但是投机资本S,尤其是短期债券和股票,房地产之中的投机资本对于该国系统的影响确是巨大的,甚至是灾难性的。
这三者之间,一旦投机资本的体量远大于前两者,那么一国经济的命运就会被投机资本的主观偏向完全绑架。这是该国经济充满不确定性的根源以及为国际金融资本肆虐该国财富提供了一条可靠和方便快捷的道路,尤其是在华盛顿共识之下尤其如此。
一旦汇率系统由贸易单一影响的动态均衡模式进行拓展之后,系统就开始变化成为了动态非均衡模式。这里我们可以看见,汇率并非单一的围绕着均衡模式里的基本面而上下自由浮动维持在一个平衡区间里面。
恰恰相反;这时候汇率会带着它的基本面向着一个方向持续奔跑,从而进入了:
良性循环:(↑T+↓N+↓S)→↑e
和恶性循环:(↓T+↑N+↑S)→↓e
的持续奔跑的动态非均衡状态。
于是我们发现,如果说反身性在股票市场里面的作用是间歇性的;那么在货币市场确是连续性的。
而且不是基本面影响了汇率;而是汇率找到了一条路径去影响基本面,从而带着基本面一直向某个方向去跑,这一跑也许要持续数年的时间,维持一个相应的均衡状态,不过确是偏离动态双循环的静态均衡的动态非均衡状态。
一旦真实时刻发生,这个动态非均衡必然面临着崩溃,但是在没有崩溃之前,一切阻挡该趋势的力量和资本都会被主流偏见所扫清。
当然这里的动态非均衡的双循环模式还是比较简单的,现实之中的动态非均衡双循环模式会复杂得多,且每一次面临的条件和环境以及因果链条都不一样。
接下来举两个例子来描述现实之中的动态非均衡模式。
70年代的德国马克坚挺(↑e),根源在于投机性资本的流入(↓S)导致的而非贸易顺差。其初的贸易顺差(↑T)抑制了通胀(↓P),而其出口商品之中含有大量低廉的进口商品,所以这里名义汇率和实际汇率相对保持了稳定(实际汇率=名义汇率-通胀率)(↕ep);所以这里汇率的稳定对于贸易平衡的反向影响微乎其微(↕T),因为基本面上投机资本的大于贸易(↓S>↕T),所以这里构成了德国的良性循环。具体因果链公式如下:
↑e→↓P→↕ep→(↓S>↕T)→↑e
同时,德国的良性循环却导致了美国的恶性循环,德国马克坚挺导致美元贬值(↓e),通胀加剧(↑p),名义利率虽说上升,但是实际利率确是在通胀的影响下低得可怜(实际利率=名义利率-通胀率),所以资金外逃迹象,导致马克继续升值,而美元继续贬值。
为了防止美元外逃,美国政府甚至发行以德国马克,法国法郎赋值的债券,毕竟这两个货币在升值中,对资本具有更大的吸引力;这和拉美的墨西哥在出现危机后发行以美元结算的短期债券是一样的逻辑。
但即便如此,果也是微乎其微。
这里就是一个完整的卡特恶性循环的因果链:
↓e→↑p→↓i→↓e
随后里根上台,联邦政府实行了严厉的货币政策(↓B),美元才开始持续升值(↑e),美元持续升值导致了贸易的急剧恶化(↓T),没有贸易顺差的美元升值,并没有足够的降低国内和国外的通胀率比(↑p);这里美元升值与通胀率不相匹配,也就是美元升值率对于通胀率的压制没有达到预期果。
于是美国进一步紧缩流动性,想要抑制通胀,导致利率飙升(↑i),从而进一步导致美元升值(↑e)和贸易赤字(↓T)。
只要美元进一步升值,那么对于投机资本而言,持有美元就是有力的(↓S);只要经常项目(贸易,包括商品和劳务的收入)赤字被投资的资本项目(直接投资和间接投资)盈余抵消就行了。
于是一个完整的里根良性大循环公式如下:
(↑e+↑i)→(↓S+↓T)→↑e→(↓S+↓T)
这里卡特恶性循环到里根良性大循环的根源就在于利率的飙升(↑i),而且贸易赤字(↓T)并没有导致汇率贬值(↓e),而被大量流入的投机资金给抵消(↓S),从而让汇率升值(↑e)。
所以这里汇率的升值找到了一条影响其基本面而持续不断的偏离动态均衡的状态;反身性在自由浮动的汇率制下变成了持续性和普遍性,所以一开始,它就注定要带领着系统走向偏离和崩溃。
关于汇率之中的反身性就说到这里吧,感觉应该会十分烧脑,很多东西都需要基本知识和基本逻辑梳理的支撑。
我感觉我在维持着简单易懂以及深刻性的某个平衡,感觉做的不是太好,不过也没有办法了,近上班比较累,只有周末有时间制作视频,所以这周是要完成索罗斯的讨论的。
后关于近索罗斯对于我们的“共同富裕”的指责,我会单独做一个简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