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岛,以秦始皇命名的城市,也是曹公东征袁氏兄弟,作“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之处,也曾在此留下“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都不见,知向谁边?”
地处冀辽边(山海关区原属辽宁),有东北口音,但能与东北口音区别,与唐山口音更接近,我更乐意称之为“唐秦音”。初到秦皇岛是在阳春三月,石家庄已经春暖花开,到秦皇岛后冻惨了,在南戴河工作到接近五一,开始时晚上在没有暖气的房子里盖两层被子都不能脱衣服,后边还好。也是在此第一次见到了大海,天冷,没有人下水,据说南戴河的水比北戴河的水要更干净,住的地方离海不远,井水有点儿咸,做饭不放盐也可以,附近一个扇贝加工厂,每天将扇贝壳一车车的在乡间小路上铺1尺来高,任由来往车辆将其压成粉末,倒是很好的饲料钙源,但也没有注意到有没有人取。边个有个村镇叫九头崖(音ai)。
南戴河曾建有西游记宫,五一前可能是人家做开业检修,门口无人值守,我进去看了一眼,也没有什么记忆了。向西南方向去,昌黎、抚宁两县交界附近有黄金海岸,沙子真是干净,有很多央企的建筑,没有进去,不知道做何用途。
北戴河的中央疗养院依山面海,真是避暑好去处。北戴河车站却相距较远,感觉离南戴河更近。也曾捡过一把贝壳,当时还很看重的,时间久了也就没有感觉了;临走时还曾买了一小段白珊瑚,手指粗细,很脆的,宝贝似的拿回了家,现在不知所存了,如果不是写本文,都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儿了;也是在此,第一次感受到了芥末油的滋味,初次见到,不知道怎么吃,就想尝尝,放到了馄饨里,呵呵,那碗汤我没有喝。
多年后又去过一次,分别多年的同学相聚于此,也只是在海边泡泡而已,没有多少故地重游的感觉,有的只是同学深情。人多,住在了一个家庭旅馆中,晚上一起聊聊天,离海也不远,散步就可以去,挺好。老板人不错,吃的家常饭,实惠。早上两个孩子在海边挖个沙坑,抓两条小海鱼,看了看又放生了。在秦皇岛时间也算不短,却一直无缘山海关。想到观音山求对联了:观音山上观山水,用山海关正好做对:山海关口关海山。山海关是天下第一关,长城从此始直至嘉峪关,唯山海关地处山海之界。也是这次,知道了有东南西北四个戴河。
此处的渤海可称“浑海”。夏天的海边,游人如饺,海水混浊不堪;稍远处,载着游人体验海捕的“渔船”,往往从海底捞起一兜淤泥,偶尔夹杂一个贝壳,两只皮皮虾,运气好的还有一只不大的螃蟹,海水也因此更是如泥汤般污浊。不知道在此情况下可还能进行扇贝养殖?或者是养殖场离岸边更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