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读的为数不多的外国名著之一:《变形记》
从语文老师口中听闻了卡夫卡传奇的一生,那时的我同样热爱文学,我以为我后能成为一个作家,可惜如今现实世界已经关上了门,好在它也为我开了一扇窗,即便如此,卡夫卡的《变形记》依旧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把这句话评为文学作品中伟大的开头之一也毫不为过。
许多年后,一位作家在读到这样的开头,拍案叫绝,认为文章如果可以这么写,那我也能写,这个作家就是《百年孤独》的作者马尔克斯,被誉为“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创者。
的确,这样的开头对一个热爱文学的青春期的孩子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象的,一个人,就这样变成了甲虫,毫无预兆,也不加以任何解释,他就在作家笔下变成了一只甲虫,如此荒诞难以置信,又如此真实,因为卡夫卡斩钉截铁的说,他变成了一只甲虫,这就是作家的魅力,上帝的指令。
在初高中生涯这是难以想象的,没有一个语文老师会认可这样的写法,《变形记》的魅力也不止于此,年轻时读只觉得是一本魔幻的小说,成熟了再品便能体会到可怕的“人的异化”。
而卡夫卡,一个纯粹的作家。卡夫卡不愿将写作看作自己的职业,他认为将写作看作谋生的工具是对写作的侮辱,而同时,他认为自己是为写作而生,并且也只为自己写作。1924年,德语小说家弗兰兹·卡夫卡死于肺结核,留下了一张遗嘱字条,给一直追随他的好朋友,同时在之后作为遗嘱执行人的马克斯·布罗德。
“亲爱的马克斯,”遗嘱信上写道,让其烧毁自己所有作品,其中包括《审判》和《变形记》,“一切现存的其他东西,所有东西毫无例外地都要烧掉,我请求你尽快这样做。”卡夫卡向朋友这样请求。遗嘱就放在了卡夫卡的桌子上。
布罗德选择了忠诚于文学作品,而不是作家。他没有听从卡夫卡的要求,烧毁他留下的所有笔记本、未完成手稿和信件,而是将其保留下来。
在谈到他为出版卡夫卡的作品所做的努力时说,“对我来说重要的是我对这位朋友的帮助,哪怕违背这位朋友的意愿。”这在后来也引起了一场法律诉讼。
对于这个善意的背叛,布罗德曾这样为自己辩护:“如果他真想烧掉所有手稿,就应该交由其他人去完成——他知道我不会那样做。”
这些关于卡夫卡的故事,让青少年的我心驰神往,也尝试过不同方式的写作,除了语文成绩提高了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了,也许我确实不是当作家的料,而后再进入大学,学习法律,如今每每下笔都是法律常识,案例分析。
我也曾经天马行空的想象,无拘无束的下笔,只可惜分数太低,不过这都无所谓了,那些过往的记忆已经消失在了风中,那些读过书就像吃下的饭,虽然可能“忘记”,但已成为我的骨肉,铸成我的一部分。
这本《变形记》,值得每一个有过写作梦想的孩子阅读。
#头条品书团X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