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截瘫女嘉琪坐在轮椅上,家里只有她1人。这时,有2个带头盔的男人,从厕所翻窗进来。他们一进门,发现屋里还有人,就吓了一跳。可是,见到如此情景,她竟然完全不害怕,镇定自若的看着他们。而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原来,这是嘉琪的哥哥,马先勇,他想来看看妹妹。按照惯例,他都无法进屋。他用方言说着:妹妹,你咋样了?保姆照顾的咋样呢?
马嘉祺淡定自若的回答:哥哥,保姆被我气走了,我很好,以后,哥哥,你要注意身体。依依的学费要记得交。
马先勇听了妹妹的话,觉得不对劲,想破门进来,门边上那个男人更紧张了,这时,马嘉祺开启了骂人模式,她开始咒骂起自己的哥哥。
骂了几分钟后,马先勇说了句:这才是你嘛,竟然乐呵呵的离开了。
马先勇离开后,带头盔的2个男人才放松了,他们放下枪,取下了头盔,向马嘉祺介绍自己的身份,腿受伤的男人叫眼镜,另一个叫大头。
腿受伤的男人自称是杀人如麻的悍匪,今天只是在这暂时躲避一下,喊马嘉祺不要害怕。马嘉祺看着这个拿枪的男人,心想:她的人生终于要解脱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8年前车祸事件后,她就瘫痪了,全身只有脸能动,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这种没有尊严和爱的日子,她早就不抱任何期待了。为了掩饰内心的无助和脆弱,她决定用毒舌模式来抵御身边人的关爱,冰封自己的心。
于是,她骂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保姆,她需要的不是照顾,而是解脱。但是,她连自杀都做不到,所以她需要有人帮她完成。
她发现拿枪的男人,自尊心极强,怒点极低,所以她将火力对准了他,以她三寸不烂之舌刺激他开枪。
可是,他们偏偏不杀她,这令她很苦恼。正在这时,她的大小便失禁了,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大头起身到处翻找屋里的尿不湿,而眼镜呢,也在那一刻,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寻死的原因了。
可是,嘉琪却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她哭着,大喊着:不要管我,求求你们了。见祈求没用,她又骂了起来,可是她的咒骂 并不管用。
眼镜把一条毛巾扔在嘉琪脸上,盖住了嘉琪那敏感又脆弱的自尊心和嚎哭。他们帮嘉琪换了尿不湿和干净的裤子。
嘉琪冷静后,他们开启了聊天模式,眼镜说自己这次抢的手机,全部要把它卖了,拿7万给大龙。剩下的钱用来升级装备。
而大龙呢,笑嘻嘻的说:4万拿回老家修房子,2万用来结婚,1万给霞妹买棒棒糖。
眼镜又问嘉琪:死之前,你有没有啥子愿望呢?嘉琪说:她想拍一张站立的照片。
于是他俩扶着无法动弹的嘉琪,到了顶楼,用尽了办法,嘉琪还是无法站立,于是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把嘉琪平放在天台,用仰拍的方式给她拍照。
拍照的时候,嘉琪露出了8年来的一次微笑,这个微笑不知道是满足了愿望还是因为要解脱的缘故。
拍完后,眼镜又安慰嘉琪:你不用怕,到时不会很痛的。听说死了会过一座桥,叫奈何桥。你走过桥后,就对了。
他们决定离开之前,把煤气打开,这样嘉琪的痛苦会少一点。走之前,马嘉祺跟眼镜说了一句:抱抱。眼镜温柔的抱了下她。
然后拿着耳机给嘉琪带上,说: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害怕。到时就好了。
马嘉祺流着眼泪,安心的睡去了。可是等她醒来时,却发现受骗了,她抬头看到墙上,画着一座桥,上面歪歪曲曲的写到:我想陪你过剩下的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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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电影《无名之辈》的故事情节,讲的是高位截瘫女嘉琪和2个抢手机店的劫匪相遇的故事。
眼镜和嘉琪的爱情线很隐晦,但是很多人却觉得她们的爱来的很莫名其妙,但是我却觉得,真爱并不一定需要多长的时间,而是在于互相理解。
当眼镜用一块毛巾遮住马嘉祺时,就理解和认同了她,知道了她寻死的原因。其实他俩是一样的人,怒点低,自尊心强。
从刚开始他们的剑拔弩张,到后的临别一抱,是对立到和解的一种表现罢了。
嘉琪,眼镜,大头都是社会中的小人物,她们都在生活中苦苦挣扎,寻求宣泄。
在面对生活的不如意时,她们各自的选择也不尽相同。嘉琪面对残破不堪的人生,只想通过死寻求解脱。
眼镜想通过抢劫来寻求认同感,想“扬名立万”,大头想把抢来的钱用来结婚修房,给女友买棒棒糖吃。
结果呢,他们三个人都没能如愿,嘉琪后没有死成,而他俩怎么都做不成悍匪。人生就是如此神奇,越是心心念念的事,越难如愿。
查尔斯.卓别林说过一句话:人生用特写镜头来看是悲剧,用长镜头来看是喜剧。
这句话值得人深思,目前的困难或许只是暂时的,我们应该朝着远方看看。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遇到很多糟心事,如果我们能乐观的去面对,用不服输的态度面对生命中的每一个荆棘,那么生命就会有宏大和开阔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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