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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谈论什么背叛和原谅,遗忘是的背叛和原谅。
疑问是智慧的名字之一。
民主是一种广为流传的迷信,是一种统计学的滥用。
有些共产主义者抱有这种观点:反共产主义者就是法西斯主义者。这和说一个人不是天主教徒就是摩门教徒一样不可理解。
都说我是个大作家。我对这个奇怪的想法心存感激,可是却不认同它。将来会有些智者轻松把它驳倒,给我安上一个骗子或者粗制滥造的标签或者两个同时安上。
失明是孤独的一种形式。
被我们称作不幸的是我们对偶然性这个复杂装置的忽视。
过去的弹药是无限的。
对我而言,布宜诺斯埃利斯有过开始就是扯淡,我把它看得那么永恒,就像水和空气。
使人着迷……是一个作家应该具有的几个主要品质之一。
在死亡之外还有什么方式能够威胁别人?有趣、原始的,是用长生不老来威胁他。
改正过去并不是改正单单那一件事:而是消除那些倾向于无穷的后果。
在现实中,在历史上,每次当一个人在面临抉择时必然选择一个然后放弃其他几个;而这并不在像那个属于希望和遗忘的,艺术上有着多种可能性的时间概念中。
事实是我们拖延着能拖延的一切;假如我们都深知自己是长生不老的,那么早晚所有的人会干完所有事情并且懂得一切。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不再需要政府。
足球很流行,因为愚蠢也很流行。
镜子和性交是可恶的,因为他们都增加了人类的数量。
妒忌是个很西班牙风格的主题。那些西班牙人总是想着妒忌。他们形容什么东西很好会说:那可真让人妒忌。
美,是那么高雅的奥秘,根本不是心理学和修辞学说得明白的。
所有的理论都是合法的,可是没一个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靠它们来做什么。
真是奇怪,人们从没有因为英格兰给这个世界填满了愚蠢的游戏,例如足球这样纯粹的身体运动而责备过他们。足球是英格兰大的罪行之一。
贝隆主义既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问题是已经改变不了了。
专制的政权才会推行愚昧。
当一个人发现另一个人是的时候便爱上了他(她)。
这些年来我发现,美,和快乐一样常见。如果一天里我们没有哪怕一刻身处天堂,根本就过不下去。
死亡是活过的生命。生活是在路上的死亡。
丁尼生说过,如果我们能够了解仅仅一朵花,我们就能明白我们是谁和世界是什么。
女人们让我倒霉。可是我获得的快乐足够补偿所有的不幸。痛并快乐着好过不疼不痒。
我仅有的两个癖好是:阅读大英百科全书和不阅读恩里克·拉雷塔(阿根廷着名作家,拉美现代主义的代表作家)。
我们应该感到恐惧的异教徒是会和东正教混淆的那些。
历史更像是虚构的一种形式。
我们是我们的记忆,我们是不连贯的空想博物馆,一大堆打碎的镜子。
任何一种命运,再长再复杂都好,事实上都有那么一个时候:在这时一个人地知道了他是谁。
在所有人类的发明中,令人惊叹的,无疑是书。其他发明只是人类躯体的拓展罢了。(www.mlbm.cn)显微镜和望远镜是视觉的拓展;电话是声音的拓展;接着我们还有犁和剑,胳膊的拓展。可是书却是另一种东西:书籍是记忆和想象的拓展。
战争,像女人一样,是男人的试金石。
时间就是组成我在干的事情的物质。
我想应该发明一种没人能赢的游戏。
一家大型公司的运作者肯定相信它已经完备了,并且给它强加一个像过去一样洗刷不掉的未来。
我犯下了一个人能犯下的糟糕的罪行——我过得不快乐。
在一个人写作时,他同样也是读者。
语言是需要有共同记忆的一些符号。
我有时猜测,不神秘的东西就是快乐了,因为它只需靠自己来证明。
诗歌需要韵律。诗歌永远记得它在作为文字艺术之前首先是口头艺术,记得它曾是歌。
我们很容易便接受了现实,或许这是因为我们直觉里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过去的距离要更长一些,因为空间是用时间来衡量的。
我孤独而镜中空无一人。
由灰尘和时间制成的人类,比仅仅由时间制成的轻浮调子还要短寿。
文学不是别的,就是引导一个梦。大学应该支持我们去钻研古人和别人的东西。如果只是支持自己和当代的东西,那么大学就没用了,因为它只是在拓展媒体已经担负起的功能而已。
我很多年前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不是一个潜在的地狱的起源;一张脸,一句话,一个指南针,一阵飘来的烟味,如果不尝试遗忘的话,都可能使他发疯。
那帮英格兰人的蠢东西……一种美学上的丑恶运动:十一个人和另外十一个人追着一个球的对抗一点也不优美。
但丁是人类的象征,贝阿特丽切是信仰的象征,而维吉尔则是理智的象征。
有些人无法想象一个没有鸟的世界;有些人无法想象一个没有水的世界;而对我来说,我无法去想象一个没有书的世界。
在挑选敌人的时候要小心,因为他可能只是看起来像罢了。
我觉得地狱和天堂都太过分了。人们的行为不值得那么多。
时间是好的甚至是的选集编纂者。
为信仰而死比完全为它而活要容易多了。
在这个意义上,流氓(民族主义)是恶中之恶。它分裂人们,毁灭掉人类本性好的一面,指向财富分配的不平均。——三天里,在1984年,来自日本、意大利、法国、美国和许多其他的二百五十个作家、画家、音乐家、哲学家、精神分析学家、科学家、经济学家和企业家在东京聚首,探讨一些世界性的重要议题,包括民族主义。博尔赫斯指出,民族主义正在分裂这个世界。
我总想着:天堂大概就是图书馆那样的吧!
快乐不需要转化成美,而不幸却需要。
我们避而不谈的东西像极了我们自己。
我愿意做个勇敢的人。我的牙医很肯定我不是那种人。
向音乐(时间的神秘形式)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