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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走错纤维了!
你的工作,远远看一眼就足够了。
中国SF的社会内核已经启动,但经济内核尚未启动,它的经济规模还不足以自己的。在今天的经济社会,没有经济内核的东西其命运是飘忽不定的。中国SF在纸质媒体内可能永远发展不起来,小说之类的文字叙事艺术已处于迅速衰落之中,我们是在一艘正在沉没的大船上扬起风帆。
按需分配,我就满足了。
当年,古罗马人在宏伟华丽的浴宫中吹着口哨,认为帝国就像身下的浴池一样,建在整块花岗岩上,将永世延续。现在人们知道,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都有个尽头。
他看到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地球。黑色的是熔化后又凝结的岩石,那是墓碑的黑色:白色的是蒸发后又冻结的海洋,那是殓布的白色。
当我翻开那本书时,却发现那梦想中的东西已被人创造出来。
上岸的鱼不再是鱼,真正进入太空的人也不再是人。
死亡是一座永远亮着的灯塔,不管你向哪里航行,终都得转向它指引的方向。一切都会逝去,只有死神永生。
其实正如有评论指出,忠于心中道德的人其实是自私的,他(她)为了自己良心可以什么都不顾。
维德抬头看着程心,目光中又露出了那种罕见的无助和乞求,他一字一顿地说:“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藏好自己,做好清理。
科幻小说的灵魂,第一是思想,第二是思想,第三还是思想。
轻飘洒脱的思想和性格不一定就是缺点。这是一个令父亲这一代人恼火的时代,现在的成功需要的是逼人的思想灵气,经验、毅力和使命感之类的不起决定作用,凝重和沉重更是显得傻乎乎的。
我很不幸地不麻木,所以难以生存下去。
在文学上,缺陷发扬到就是优势,只要能用有美感的方式把这种缺陷表现出来。
电脑下棋赢了人类不是AI,它下棋输了后恼羞成怒,把鼠标通电杀死对弈的人类棋手,这才是AI.
城市在下面扩展开来,像一片被剖开的集成电路,我不过是那密密麻麻的纳米线路中奔跑的一个电子。
大自然真是自然的吗?
现实社会本身就是一部不可超越的永远在写的文学作品。
我是信使,我们的时代不想看到您太忧虑,所以派我来。
大自然做的事总是有它的道理。
任何长大成人的文明都是星舰文明,在太空进行着永恒的流浪,飞船就是它的家。
第一,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第二,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保持不变。
生命进化的趋势是向小的方向,大不等于伟大,微小的生命更能同大自然保持和谐。巨大的恐龙灭绝了,同时代的蚂蚁却生存下来。现在,如果有更大的灾难来临,一艘像您的着陆舱那样大小的飞船就可能把全人类运走,在太空中一块不大的陨石上,微人也能建立起一个文明,创造一种过得去的生活。
在一个不可知的宇宙里,我的心脏懒得跳动了。
常常接触科幻小说的人往往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身上,请不要惊奇。
在日复一日灰色的生活中,我们深感现实的乏味与狭小,渴望把自己的生命个体以几何级数复制份,像雾气般充满整个宇宙,亲自感受个其它世界的神秘与精彩,在另一些时间和另一些空间中经历体验种不同的人生。
一定要飞出去!不要问为什么,只是尽大的力量向外飞,飞得越远越好!这样要花很多钱死很多人,但一定要飞出去,任何文明,待在它诞生的世界不动就等于自杀!
直到今天,我们的科幻小说也没能真正创造出一个自己的想像世界,我们只是在人家创造出的多个想像世界中演绎自己的故事。
其实,有了时间就有了一切,只要时间足够,一只乱敲打字机的猴子都能打出莎士比亚全集。
科幻小说的另一个独有的优势是它极其广阔的视野。一部《战争与和平》,洋洋百万字,也只是描写了一个地区的几十年的历史;而象阿西莫夫的《后答案》这样的科幻小说,在短短的几千字内生动地描述了包括人类在内的整个宇宙几十亿年的历史。如此的包容量和气魄,是传统文学不可能达到的。科幻的视野能到达传统文学不可能到达的时空范围,科幻是大气的文学!
要记住伟大的探知可逆定律:如果你能看到一个低墒世界,那个低嫡世界迟早也能看到你,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什么事情都等别人做是危险的。
很有意思,很有意思!
水娃从这经历中学到了一个哲理:事情得从高处才能看清楚。如果你淹没于这座大都市之中,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纷烦复杂,城市仿佛是一个无边无际的迷宫,但从这高处一看,整座城市不过是一个有一千多万人的大蚂蚁窝罢了,而它周围的世界又是那么广阔。
你再快都有比你快的,你再慢也有比你慢的。
当几代人梦想、呼唤、寻找的外星文明终于降临地球的时,人类可能面临着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尴尬:外星人对热情伸出双手的人类视而不见,却去和蚂蚁拥抱交谈。这就生出了一个我们以前从未认真考虑过的问题:谁是地球的户主?
“智慧生命的精华和本质,真的是技术所无法触及的吗?”大牙仰头对着诗云大声问,经历过这一切,它变得越来越哲学了。
总结一本书的核心是我从小就头疼的事,要是几句话就能说清就不用写一本书了。
所谓温暖,不过是宇宙诞生后一阵短暂的痉挛所产生的同样短暂的应,它将像日落后的暮光一样转瞬即逝,能量将消失;只有寒冷永存,寒冷之美才是永恒的美。
你害怕已久的事发生,有时是一种解脱。
在水娃这时的感觉中,超重远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他甚至有一种熟悉的舒适感,这是孩子被母亲紧紧抱在怀中的感觉。
这张纸单张的厚度约为零点一毫米,按此计算,你对折三十五次之后,纸的厚度为六百八十七万一千九百五十米,也就是六千八百七十二公里,相当于地球半径。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值得为之献出生命,但没有东西值得为之不睡觉。
斩尽杀绝,这是对一个文明高的重视。
黑,真***的黑啊。
想象力谁都有,但人们对科幻想象有一个误解,认为是让想象力戴着科学的镣铐跳舞,其实不然,基于科学的想象比普通的想象更广阔也更自由,因为科学所发现的世界和这个世界中的奇迹比传统的神话要广阔和丰富许多。科学不是镣铐,相反是想象力的助推器、望远镜或催化剂,在科幻文学中,科学提供的不是限制而是自由,对于想象力,科学不是一堵墙而是一条路。
对生命和文明在宇宙中的前景来说,任何想象都显得软弱无力。
对前面漫长而莫测的人生之路,他毫无准备,因而准备好了一切。
不要返航!这里不是家!
整个星际看起来很像是雨中泛起圈涟漪的池塘……
竞赛代替不了战争,就像葡萄酒代替不了鲜血。
美妙人生的关键在于你能迷上什么东西。
从物理学角度看,生命这种物质运动形式,与其他的物质运动相比并没有更高的含义,从生命中你找不到新的物理规律,所以从我的角度看,一个人的死与一块冰的消融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陈博士,你这人有时候想得太多,你应该学会从宇宙规律的角度看待生活,这样过得就舒服多了。
程心看着废墟的黑暗深处那团幽幽蓝光,她现在知道那里可能有一个人,正在时间停滞的界面上永恒地坠落。这样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的视角中他还活着,在他自己的世界他却已经死了……有多少奇怪的命运又有多少不可想象的人生……
呸,那个绵软的时代,那个没有男人的时代,那时重的刑罚就是让罪犯看看杀鸡,他百分之百会晕过去。
你认为是自己的错误毁灭了太阳系那是很可笑的,这样想实在是太自命不凡了,就像你在地面上做一个倒立,就认为自己举起了地球一样。
我的物理学啊,你这个冷酷的情人,你已穷尽之后我如何活得下去!
从科学角度讲,毁灭一词并不准确,没有真正毁掉什么,更没有灭掉什么,物质总量一点不少都还在,角动量也还在,只是物质的组合方式变了变,像一副扑克牌,仅仅重洗而已……可生命是一手同花顺,一洗什么都没了。
我一直试图使自己的世界观保持一种飘忽不定的状态。
只干,别多想。
我们在末日等你。
这时月球的两面都闪烁着强光,朝向前进方向的一面也有大量的岩石被炸飞到太空中,与推进面不同的是,这些岩石是朝着各个方向漫无目标地飞散开,从地球上看去,撞向吞食者的月球如一个披着怒发的斗士,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它!
你会把***卖给妓院吗?
在一切都结束后,一切又开始了!
我期盼着看到中国人能把自己的目光从日常事务中拔出来,望向太空,哪怕只是一小会儿。有时候,这可能是一件很现实的事。
低熵体不一样,低熵体的熵还在降低。有序度还在上升,像漆黑海面上升起的磷火,这就是意义,高层的意义,比乐趣的意义层次要高。要维持这种意义,低墒体就必须存在和延续。
你真不知道它有多大,你们所谓的沧海桑田天长地久,不过是时空中的一粒沙啊……话说回来,你感觉不到这些,有时候还真是一种幸运呢!
所有的生活都是合理的,我们没必要互相理解。
大低谷纪念碑: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遵循道德的人其实很自私,因为他们除了道德和良心什么都不管。
对于我们,至少科幻应不再是一种文学体裁,而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信仰,这样我们才能真正进入科幻的世界。
一个人用一生开一个玩笑也是一种使命。
前进!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
《三体》中出现的政治形态都是由其世界设定的推导自然出现的,是情节的需要,作者在这方面没有野心挖掘更深的东西。
但我们这一群人的真正内涵还在于:科幻对于我们不仅仅是一种文学样式,而是一个完整的精神世界,一种生活方式。我们是一群精神上的先遣队和探险者。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对前面漫长而莫测的人生之路,他毫无准备,因而准备好了一切。
但他很坦然,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不可能中断的纽带,那就是在广漠的外太空中正在向地球日夜兼程的河鼓二的星光,他们都在默默地等待它的到达。
我心中的位置大部分都被物理学占据了,只是努力挤出了一个小角落给你们,对此我心里很痛苦,但也实在是没办法。
我们理解所有的人,因为已经进行了四十代人,还要延续一百代人的艰难奋斗中,永远保持理智却是是一个奢求。但也请所有人记住我们,站在这里的五千多人,既有联合政府的高执政官,也有普通的列兵,是我们把信念坚持到了后。我们都知道自己看不到真理被证实的那一天,如果人类得以延续万代,以后所有的人将在我们的墓前撒下自己的眼泪,这颗叫地球的行星,就是我们永恒的纪念碑!
也就是十四日,在凌晨一点钟至五点钟,整个宇宙将为你闪烁
生命进化的基础--变异,正是由DNA的错误产生的。
现在他们只是觉得我在业余时间干了点儿私活。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现实的引力实在是太沉重了。
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怎样想他们怎样想我们怎样想他们怎样想我们怎样…
我们都是一个骗局的牺牲品!这个骗局之巨大之可怕,上帝都会为之休克!
辛妮!跑到头!
人们习惯将凡事分出黑与白,但很遗憾,现实全是灰色的。
我觉得应该让孩子们看看,像我这样看得入迷,并从中体会惨烈美感的变态观众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孩子能从中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暴力,甚至进而想到什么是战争,因而由此产生的和平主义者会远比杀人狂多,还能从中悟出许多人世间一言难尽的深刻道理。
没关系的,都一样。
在科学精神之中没有包括对科学自身的无限崇拜——科学精神之中包括了怀疑的精神,也就意味着可以怀疑科学自身。
不要问他们的世界在哪儿,这是这个宇宙的基本礼节。
我们以后有很长的时间相处,有很多的事要谈,但不要再从道德的角度谈了,在宇宙中,那东西没意义。
如果世界经历了这样一次“误诊”,那全人类同样会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我们的天空和太阳,更珍惜他们以前视为很平常的一切,人类世界将沿着一条更合理的轨迹运行。
理想主义者和玩世不恭的人都觉得对方很可怜,可他们实际都很幸运。
社会也是这样,它的进化和活力,是以种种偏离道德主线的冲动和欲望为基础的,水至清则无鱼,一个在道德上永不出错的社会,其实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登山?因为山在那儿;你为什么读科幻?因为科幻中的世界不在那儿!
他们不知道证明哥德巴赫猜想能给生活带来什么,他们为此激动,只因为这是哥德巴赫猜想。
这里的什么东西都是傻的。
他们让我感到不寻常的地方就是太寻常了。
科幻文学的世界形象会产生这样一种结果:现实世界中任何一种邪恶,都能在科幻中找到相应的世界设定,使其变成正当甚至正义的,反之亦然,科幻中的正与邪、善与恶,只有在相应的世界形象中才有意义。
死亡不是你的敌人,永恒才是。
幻想是人类与动物区别的标志。
写科幻这几年来,我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思想上的转变。我是一个疯狂的技术主义者,我个人坚信技术能解决一切问题。
看,这是我们行星的旗帜,地球对吞食帝国宣战了!
如果千秋功罪真有人评说,现在己经可以派一个人去解释岁月造成的误会。
您怎么拿起来就吃啊!
与你有何相干?
过去的人真笨,过去的人真难。
基本粒子虽小,却组成了我们;宇宙虽大,我们身在其中。微观和宏观世界的每一个变化都牵动着我们的一切。
大人物们不过是在历史长河中游泳的运动员,他们创造了世界纪录,赢得了喝彩和名誉,并因此名垂青史,但与长河的流向无关…
中国目前所处的阶段,与科幻黄金时代时的美国很相像,都在崛起之初,都在社会转型期面对诸多的机会和挑战,这正是科幻成长的环境。对于中国科幻而言,走下去,鲜花自会在路旁开放!
世界各个民族都用自己大胆绚丽的幻想来构筑自己的创世神话,但没有一个民族的创世神话如现代宇宙学的大爆炸理论那样壮丽,那样震撼人心;生命进化漫长的故事,其曲折和浪漫,也是上帝和女娲造人的故事所无法相比的。还有广义相对论诗一样的时空观,量子物理中精灵一样的微观世界,这些科学所创造的世界不但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而且超出了我们可能的想象。如果没有科学,我们把自己的脑髓蒸干也无力创造出这样的幻想世界来。
自己生存是以征服和消灭别人为基础的,这是这个宇宙中生命和文明生存的铁的法则,谁要首先不遵从它而自省起来,就必死无疑。
长城和金字塔都是完全失败的工程,前者没能挡住北方骑马民族的入侵,后者也没能使其中的法老木乃伊复活,但时间使这些都无关紧要,只有凝结于其上的人类精神永远光彩照人!
我们不必留恋所谓过去的好时光,那个时候生活充满艰难危险和迷惘;我们也不必为今天的时代过分沮丧,因为今天,也总有一天会被人们称做是——过去的好时光。
消灭人类暴政!世界属于三体!
如果说那个原始人对宇宙的几分钟凝视是看到了一颗宝石,其后你们所谓的整个人类文明,不过是弯腰去拾它罢了。
想想那时主流文学与科幻的关系何等亲密,现在它们一个成了虽已破落却更加清高的穷酸绅士,另一个成了流落街头没名没户的小盲流,互相翻着白眼儿看不起对方,唉。
她正在说呢,刚刚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每个字说了一年多的时间,已说了三年半,现在正在结束‘你’字,完全结束可能还需要三十月左右吧。“上帝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仰视着院子上方的苍穹,”她后面还有话,我会用尽残生去听的。
我们的群体是弱小的,但如果有人要轻视它,他可能会死在这上面。这一群孩子和年轻人正在成长,我们中现在已经有北大的硕士和清华的博士,更重要的是,我们是这个社会中思想活跃的一群人,在你们眼中惊世骇俗的新思想,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平淡无奇的老生常谈而已。对于接受未来观念的冲击,没有谁比我们准备得更好,我们现在正远远站在前面,不耐烦地等着世界跟上来,我们将创造出更加震撼的东西来冲击世界。
在看完这种科幻之后,你做了一件以前从未做过的事:走出家门长久地仰望星空。
伟大的科幻小说家(中国还没有)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他本身就是一个世界。
我感觉科幻文学现在的发展还是很健康的,目前关注科幻的主要是中学生和大学生,但越来越多的科幻读者在离开学校后并没有从科幻这辆公共汽车上下车,随着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现的科幻迷群体的成长,科幻的社会影响力也在增加,科学遇到的困难其实其它的叙事文学也遇到了,但科幻文学有自己的优势,从现在的趋势看,中国科幻有着光明的前途。
纪念碑的塔尖是拉格朗日轴线的南起点,这是指连接空心地球南北两极的轴线,因战前地月之间的零重力拉格朗日点而得名,这是一条长一万三千公里的零重力轴线。以后,人类肯定要在拉格朗日轴线上发射各种卫星,比起战前的地球来,这种发射易如反掌:只需把卫星运到南极或北极点,愿意的话用驴车运都行,然后用脚把它向空中踹出去就行了。
黄金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可惜我们不能同时去涉足,但我们却选择了,人迹罕至的那一条,这从此决定了我们的一生。
大群大群的巨型汽泡浩浩荡荡地漂向大陆深处,包裹着海洋的湿气,漂过了喜马拉雅山,飘过了大西南,飘到大西北上空,在南海、孟加拉湾和大西北之间的天空中,形成了两条长达数千公里的汽泡长河。
历史都是再各种因素间建立的某种平衡中发展到今天的,不顾平衡一味走极端,在政治上是极其幼稚的表现。
人类向宇宙深处的探索和扩张肯定是悲壮的,但只要保持进取心,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程心伏在液氦容器前痛哭起来,悲伤的洪流淹没了手术室,淹没了整幢大褛,淹没了纽约,在她上方成了湖成了海,她在悲伤之海的海底几乎窒息。
人类的远祖肯定是有显性的、处于激活状态的记忆遗传的,只是在后来的漫长岁月中,遗传的记忆才渐渐变成隐性。
很多西方的东西被引进进来,都是经过选择的,凡尔纳符合我们宣传教育的需要。
碑是那么小,与其说是为了纪念,更像是为了忘却。
有时你飞到了头,却发现还不如中间掉下来……
宇宙那么大,如果把思想只纠缠在人类上,就太无趣了。
把海弄干的鱼在海干前上了陆地,从一片黑暗森林奔向另一片黑暗森林。
在对存在思考到时,他们认为不存在是合理的并选择了它。
大的原因还是作者本身的急功近利。
没有永恒的敌人或同志,只有永恒的责任。
宇宙的不可理解之处在于它是可以理解的;宇宙的可理解之处在于它是不可理解的。
我们是一群正在人群中出现的神秘异类,我们像跳蚤一样在未来和过去跳来跳去,像雾气飘行于星云间,可瞬间到达宇宙的边缘,我们进入夸克内部、在恒星的核心游泳……我们现在像荧火虫般弱小而不为人知,但正像春天的野草一样蔓延。
为了苦难中的祖国,我扑动蝴蝶的翅膀……
大海是船儿的陆地,黑夜是爱情的白天。
技术之美的另一个奇特,不可思议的特征是它的性别取向,它似乎只影响男性。
对于严肃的社会科学而言,人类的温情和善良是很少被考虑的,比如:如果不把所有人都设定为唯利是图,那整个经济学就失去了基础。
历史是人民创造的,那个时代的人民只是在被动地创造历史罢了。至于伟人,人民创造了历史,历史再创造伟人,所以伟人和人民相比只是孙子辈的。
如果我们的飞船真能再次接近光速,我就让它无限逼近光速飞行,这样就能跨越无限的时间,直接到达宇宙的末日时刻,那时,宇宙已经坍缩得很小很小,会比兵兵的皮球还小,会成为一个点,那时,宇宙中的一切都在一起了,我和她,自然也在一起了。
对一个文明来说,个体太长寿是致命的危险。
说热也热,说冷也冷,俺在地上投了个影儿,影儿的外面有咱那儿十个夏天热,影儿的里面有咱那儿十个冬天冷。
当生存问题完全解决,当爱情因个体的异化和融和而消失,当艺术因过分的精致和晦涩而终死亡,对宇宙美的追求便成为文明存在的惟一寄托。
后来发现,整个物理学就像是一个大谜,走到它的尽头,连整个世界是否存在都成了问题。
文明是什么?文明就是吞食,不停地吃啊吃,不停地扩张和膨胀,其它的一切都是次要的。
通过忠实地映射宇宙来隐藏自我,是融入永恒的途径。
你看,我遵守了诺言。
并不一定其他的知识体系比科学好,但可以有很多其他的知识体系,它们和科学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
面壁者XXX,我是你的破壁人!
请你们帮助我们消灭人类,后我们再消灭你们。
这个宇宙,只要你耐心等待,什么愿望都有可能实现。
科幻,某种程度上是对已经变为泡影的理想的一种精神补偿。
科幻小说有许多种,有些确实在进行社会思考或隐喻现实,但我的不是,相反,我总是试图用现实隐喻科幻。
生存在宇宙中,本身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们有了这样一种幻想,认为生存是唾手可得的,这就是你们失败的根本原因。
在西方的天际,正在云海中下沉的夕阳仿佛被溶化着,太阳的血在云海和太空中弥漫开来,映现出一大片壮丽的血红。“这是人类的落日。”叶文洁轻轻地说。
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虫子,但总还是得有人仰望星空。
文明,也许是一条使地球生命万代延续的光明大道,也许是使包括人类在内的地球生命走向灭绝的陷阱。
不知是我身处噩梦中,还是这整个宇宙都是一个造物主巨大而变态的头脑中的噩梦!
我们要注意的是人性其实一直在变。我们和石器时代的人,会互相认为对方是没有人性的非人。
你把宇宙的奥秘告诉我,然后毁灭我。
当烧到135万的时候,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