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素口蛮腰”有何历史典故?
素口蛮腰、蓄妓玩乐,从这个典故了解白居易的高品质生活。待月西厢下,迎风半户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樊素和小蛮是我国唐代大诗人,做过杭州太守的白居易的两个小妾,樊素擅长唱歌、小蛮擅长跳舞。白老头为称赞两个美人,还专门写了一首诗,“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以后素口蛮腰这个成语就流传下来了,作为称赞貌美如花,有姿色年轻漂亮的女子。
白乐天号香山居士,祖籍山西太原人,暮年官至太子少傅,和李太白,杜子美被后人并称为“唐代三大诗人”。他在文学上积极的倡导过新乐府运动,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的响亮口号。一生为官清廉,留下了大量反应民间疾苦,感叹世事的优美文章。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白居易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悲剧,少年时住在安徽宿县符离集,与东面村子里一个叫湘灵的姑娘相爱了,父母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管教太严,都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都是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往来,白居易的父亲要调离辗转襄阳洛阳,浮梁等地上任,年轻的白居易要一同前往,为了表达至死不渝的爱情,临行前给湘灵立下誓言,海誓山盟。贞观十六年,这一年白居易29岁,他科举中第。这个年龄还没有成家,很多达官显贵给他提亲说媒,他都没有答应,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湘灵姑娘。白居易37岁才有了老婆,和夫人杨氏关系处的并不好。白居易被贬江州司马,临行就带着湘灵送给他的一双鞋子,仕途的不得意,家庭生活的不幸福,这个时候的白居易开始放纵自己,以歌妓,诗酒,消遣娱乐。直到暮年,从他诗文中有据可查的女人就有十多个。出名的就是小蛮和樊素。
汉语语素和英语语素有什么不同,注意是语素噢,不是音素?
语素是小的音义结合体。汉语语素可以分为成词语素和不成词语素。成词语素能够独立成词,如地、牛。不成词语素不能独立成词。不成词语素又可以分为不定位不成词语素,如民、语,它们可以承担全部或部分基本词意;另一类是定位不成词语素,如阿、儿等,用作词缀。汉字是表意体系的文字,一个词代表一个语素。而英语是表音体系的文字,用一个或几个表示音素的字母组成词代表一个语素。
语言单位有哪些?
语言单位是语言系统各结构层次的单位。可根据不同的标准划分出不同的单位。如划分语素和音位两类语言单位。也可划分为区别性特征、音位、语素、词位、句子。或者把语素、词、熟语(固定词组)称作语言单位。有人区分语言单位为语音单位和语法单位,前者包括音素、音位、音节等,后者包括词素、词、词组(短语)、小句、句子等。汉语有5个语言单位,分别是语素;词;短语;句子和句群;语素是小的语言单位。
作为和做为的区别是什么?
“做”、“作”是困扰许多人的问题。“做”“作”的关系和分合问题,可以说众说纷纭。从使用的现实情况看,人们总结出来的两者的大致区别是:“做”多带体词性宾语(做生意),表示较具体的活动;而“作”多带谓词性宾语(作报告),表示较抽象的行为。但是按照这些标准,实际上并不能区分清楚,有些学者把两者看做异体字,但是在使用习惯上并不都能互换。“做”“作”分合的标准是什么? 王力和吕叔湘先生对这两字有过精彩的论断。王先生说“做”、“作”是一对骈词,骈词是指一个词的旧形式和新形式同时存在,旧形式往往只残存在而新形式则存在口语里,“呼/唤”、“逆/迎”、“域/国”、“观/看”等都是骈词。具体到“做”“作”上,表达的表“制造”义的去声的“作”写成“做”以后,“做”和有多种引申意义的读入声的“作”构成了一对骈词,也就是说,“做”相对于“作”是新的形式,由于给不同的读音使用了新的字形,“做”跟“作”可以看做一组新旧词。吕先生说“做”是文白异读的产物,古代只有“作”字,是入声字,后来在说话中变成去声,造出“做”字来代表这个去声读音。文白异读也体现了骈词的特征。 这样,“做”“作”反映了新旧词之间词汇兴替的现象。按照词汇兴替的一般规则,新词先在常用义上替代旧词,接着,在从实到虚的各引申义上,逐步替代旧词,词汇兴替的结果是新词的领地不断扩大,旧词则渐次蜕变为不成词语素,从语体上来看,旧词从口语中退缩,保留在书面语中。旧词“作”的本义是“起来”,在先秦时代就已经是高频词,基本义已经是“制造”。表“制造”义的“作”后来在口语中读做去声,而且迟在晚唐五代,为了在字形上有区别,专门造了“做”字,来表示这个读去声表“制造”的意义。“做”字产生以后,以“制造”义为起点,产生了一组引申义,跟“作”的“制造”义以后的引申意义一致,换句话来说,就是读去声的“做”字的使用范围逐渐扩大,在口语中代替了原先读入声的“作”的“制造”义以后的各引申意义。 简单地说,在现代汉语中,“作”一般用于构词语素,作为一个构词成分,需要跟别的语素构成一个复合词以后才能使用,而“做”则是一个单用的词,作为一个词,它单独就可以充当句子成分在句子中使用。根据这个标准,由于“作为”是一个复合词,“作”是语素,以写成“作为”为宜。 “作”、“做”在普通话中读音已经混同了,但是在许多方言中读音并不相同,如果您的方言中能够区分两者读音,不妨也可以当做一个辨别的依据。对于词汇的概念大家真的清楚吗?
谢邀!关于"词汇"这个概念的定义,大家很容易得到答案。作为拥有使用人数多的语种——汉语,有着极其丰富的词汇,随着科技发展,信息化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汉语词汇也在不断发展变化。它的语言魅力,正吸引世界上许多的爱好者,掀起了学习汉语的热潮。这些都值得我们自豪和骄傲。
词汇的发展变化,体现着时代特征,反映了人们的思想。举例来说,鲁迅先生的"投枪匕首",不仅仅体现的是他个人铮铮铁骨,更能反映出那个晦暗的时代风雨如磐。因此,每一个有志于投身改革洪流的弄潮儿,都应当用自己的才华,为实现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创作出更加鼓舞人心,激扬正气的篇章,这样才不负今天这个伟大的时代。
剩余法区别词和语素?
剩余法应是把句中主要成分主语谓语宾语抽出来,这些抽出来的因为能独立运用,所以就是词,剩余部分如果是成词语素,那么这一部分就既是成词语素,又是词;如果是不成词语素,那么它就是语素。
我觉得书上要区别词和语素的这个说法就很矛盾,语素是构成词的单位,就像你一定要区别水果和苹果一样,这个怎么搞嘛,所以不用太在意区别。语素,从语素的构词能力分类又可以分成成词语素和不成词语素。
传世奇书《素书》说的是什么道理?
感谢邀请。
可能有些大不敬,《素书》应该算不上“传世奇书”吧?
因为,此书,很可能是自称“发现者”的宋代张商英的托伪之作,就是说,并非下邳圯上老人所送张良之书。
《史记.留侯世家》,说到张良闲步下邳圯上,遇一老者,对他几经考验,然后“出一编书”,“乃《太公兵法》也”。张良熟读此书,辅佐刘邦成就了大业。
《汉书.艺文志》,曾收录《太公》二百三十七篇,含《谋》八十一篇,《言》七十一篇,《兵》八十五篇。后人说,《兵》即《太公六韬》。
《隋书.经籍志》亦比较完整地收录了尚存古籍。司马迁的《太史公书》,在《经籍志》中,改称《史记》。里面也收录了《太公兵法》,大概是根据司马迁的《留侯世家》,把《太公六韬》改了名字。
南宋以后,《六韬》真伪一直被质疑,清代更甚。但上世纪70年代的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了《太公》竹简。学者们终于基本统一认识,《太公》成书应在战国时期。
宋代张商英,受王安石举荐,进入神宗朝为官,后来官至“尚书右丞”,又转“左丞”,官不小。他的哥哥张唐英,是个文人。张商英本人,也有不少著作,还是书法家。不过,好像学问不十分扎实深厚。据说,他善写草书,可是写完了自己也不认识。
《素书》,是他自称“发现”的。他写了《素书考》,其云:“按黄石公《三略》三卷,《兵书》三卷,《三奇法》一卷,《阴谋军秘》一卷,《五垒图》一卷,《内记敌法》一卷,《秘经》一卷,《张良经》一卷,《素书》六编。《前汉列传》黄石公圮上所授《素书》,以《三略》为是,盖传闻之误也。晋乱,盗发子房冢,于玉枕中获此《书》,凡一千三百言,上有秘戒云。”
他这是说,都以为黄石公授予张良的是《三略》,这是误传,其实授予的是《素书》。
关于黄石公授张良《三略》,这个说法又与司马迁不同。《三略》一书,亦称《太公三略》,与《太公六韬》相对应。但此书,成书不会早于汉中期。自然,把晚了百多年的书授与张良,是根本不可能了。
但问题是,这也无法证明授予的就是《素书》。
晋代,确实有个重要的“汲冢”事件,成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古籍大发现。可上万片竹简,只整理出两部书——《竹书纪年》和《穆天子传》,并未听说还有《素书》。其他的盗墓发现古籍,也不见史籍记载。
这大约只能说,张商英是借着“汲冢竹简”说事了。难道,晋代发现的《素书》,中间间隔了八九百年,才被张商英“淘”到?这也太不可置信了。
其实,张商英声称他“发现”《素书》不久,南宋藏书家、目录学家陈振孙,就已经考证过《素书》。他在《直斋书录解题.十二》中,就得出结论说,《素书》原文与《注》出自一人之手,当为托伪。写《注》的,就是张商英,无非是说,《素书》是张商英的托伪之作。
后世的学者,基本赞成陈振孙的见解。所以,几乎从来没什么人把《素书》,当做一本先秦古籍,也不看作是“奇书”。
可以说,这部书,如果不是现在被一些商家炒的火热,大概没多少学界的人重视的。
自然,不能说《素书》所讲的,没有一些道理。
此书的六章,皆为“语录体”格言,从思想内涵讲,基本属道家,既有修身养性内容,又有辨证论述高度,确实可以一读。
只不过,似乎和兵家无关。不知道张良是怎么靠这部书辅佐刘邦得天下的。这倒很像“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说法。有意思的是,此语亦出于宋儒。
另外,《素书》的语言风格,像极了宋儒。
儒学有两次大演变,一在西汉,二在宋朝,都是按照当时的需要来诠释“经典”。这种诠释,有时候还包含把自己的思想见解“混入”古人书中。再过分一点儿的,就是托伪了。
关于《素书》,所谓司马迁、苏轼等都给与了极高评价,其实是玩儿了“移花嫁木”的文字游戏。司马迁说,老头给张良赠书这件事很怪。很可能,司马迁寻访到这件事,如实记述,但他也感觉很怪。如此而已。
苏轼亦是,他顺着司马迁的话说,送书这件事很怪。如此而已。
只能说,这是现在商家的推销之术了,优劣不予置评。
《素书》是否神奇,是否比孔子孟子老子庄子孙子墨子还要神奇,也只能看每个人不同的阅读感受了。《素书》确实讲了一些道理,无非为人处世,有没有道理,也需个人去感受了。
当我们手捧书卷,领略古人风采的时候,也包括国外的一些“古人”,如叔本华尼采,可能需要多个心眼,别被某些商家的牟利之图带偏了。但愿这是杞人忧天。
文是成词语素还是不成词语素?
成词语素是指这个语素的本身是一个词,如:天、地、草,也可以与别的语素组合成词:白天,地面;
不成词语素如:丰、健、达,这类语素不能独自成词,却能够与别的语素组合成词,如健康、丰富,达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