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沐杏雨,终身念师恩!今天是教师节,祝福我曾经的老师们节日快乐!祝福头条里的老师们和曾经的老师们节日快乐!
又到了教师节, 说说上学期间,与我的敬爱的老师们的有关的几件趣事儿。
一、看孩子无聊,逗鸡听响取乐。
上小学后,我的班主任是父母的好友的女儿高瑛,当时她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
高老师结婚后,家在丈夫所在的部队医院的大院里。到了小学4年级,在假日高老师两口子都不在家的时候,我经常被唤去看护她2岁大的孩子。
当时他家在隔开成小院儿的平房里,还养了几只鸡。看孩子闲着无聊的我,经常会在中午逗一下鸡。受到惊吓的鸡嘎嘎一叫,会立时引起整个大院里各家各户的鸡们的此起彼伏的叫声。这时候,还会听到睡午觉的邻居们被惊醒后出门骂鸡的声音,我呢,则是听着取个乐儿。
二、我又给我母亲的数学老师做了学生。
上中学后,给我们教数学的,是曾经给我母亲当过数学老师的何花秀老师。看到这个名字,大家可能以为是女老师,其实何老师是一位男老师。何老师个子不高,戴着一副度数极高的近视眼镜。因为高度近视,何老师走路时,会抬脚较高,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走路姿势。来教室时,何老师除了拿着粉笔盒和大号的教具之外,是不拿任何的课本和教案的,因为长期的教学生涯,他早已把数学课本上的内容都了然于胸了。讲课时,何老师操着一副极浓重的四川口音,比如说他会把“角”,说成“果”。当我们在课堂上问一道题怎么做的时候,他会问是课本的那一页的第几题?当他明白了之后,会立即在黑板上予以讲解。
三、同学们去老师家里拜年,坐塌了老师家里的床。
我们上初中的年代,还流行着过年时走家串户拜年的习俗。记得有一年过年,我们二十几位同学约好后,去给班主任徐寒珠老师拜年。
徐老师家在一个筒子楼里,我们涌进老师的家里后,因为地方小,一帮女同学便挤坐在了老师家的双人床上。当我们的班长正代表我们向老师致辞的时候,只听到咔嚓一声,坐在床上的女同学们便跌坐在了一团。原来,女同学们把老师家的床给坐塌了。
四、被舍老师用连词骂了十几分钟。
上了高中之后,我们每年都会在夏收的时候,由学校组织去农村帮助农民割麦子,名曰“学农”。
有一次去“学农”,我们一帮男同学住在大队部的仓库里。晚上,精力旺盛的我们,躺在地铺上,在黑暗中又开始调侃起正在和班里的女同学牛惠云谈恋爱的男同学李杰。大家越说越来劲儿,以至于把他们以后的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李截牛”。正当我们还在不断更“深入”的调侃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躺在门边儿自己铺上的教政治的舍图垦老师一下子站了起来。只见黑暗中的大个头舍老师对着我们,以一连串的“你们这群卑鄙、下流、肮脏、无厌、龌龊……”的几十个两个字组成的排比用词,把我们痛骂了十几分钟,然后摔门而去,留下了一夜再无一人敢喘大气儿的我们。
以上曾经给我们授业解惑的老师中,高瑛老师做了市里几个小学的校长直到退休闲赋;何花秀老师虽已耄耋古稀,但仍然健在;徐寒珠老师退休后定居在了厦门养老;舍图垦老师后来去了大学做了教授,现在也在安度晚年。
我再一次衷心的祝福我的的都还健在的各位老师们一定要保重身体,健康快乐的生活呀!
~照片除了中间一张来自网络之外,其余均为我昨天于社区用手机所拍。
2021年9月9日于墨尔本